坐在她床边,伸臂揽她入怀,“是我,秋娴,是我。我一直在等你醒来,等了你十年。” 冯氏的眼泪一下子涌了出来,她紧紧抱住周承宗宽厚的肩膀,哽咽着道:“我也在等你,等了你二十年、三十年,一辈子……” 周承宗莞尔,掏出手帕,给她擦了眼泪,温言道:“好了,你终于好起来了。怀轩去了国外念书,我已经给他打了电话,他说他坐最近的一班飞机回来。” “飞机?”冯氏惊讶,“那是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