幅图的呢?” “他们有摹本。”夏昭帝沉声道,“是阮同那个贱人当年偷偷临摹的。” 盛思颜松了一口气。 原来是临摹而已,那差别可就大了。 盛思颜在心中暗乐。 夏昭帝又道:“……叔王,应该正在想法子,要来看看真图。” “想看真图?”盛思颜一手横抱在胸前,一手托腮,微笑着道:“父皇,不如,我们给个机会,给他看吧?” “哦?”夏昭帝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