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手不管,所以那些人才自作自受? 这是几个意思? 盛思颜眨了眨莹澈的凤眸,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周怀轩看着她有些呆滞的神情,觉得很有趣,俯身下去,在她耳边轻声道:“……就是你想的这个意思。” 熟悉的清冽寒气在她耳边吹拂,本应觉得冷,但是身子里却有股燥热升腾,盛思颜不争气地红了脸,连莹白的耳垂都染上淡淡的红晕。 她怔忡许久,才收敛心神,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