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还要收拾行装。两位慢聊。”说着,几位礼仪姑姑告退出去,顺手把门给关上了。 屋里头只有王毅兴和王青眉两个人。 王青眉等她们都走了,才气哼哼地道:“二弟,我就是不明白这个理儿!我是不是他妻子?我儿子是不是他嫡子?他做了皇帝,凭什么不让我做皇后?我以前以为他是个好的,没想到也是个一富贵就想让糟糠之妻下堂的负心汉!” 六七年的富贵日子,并没有从本质上改变王青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