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姜冕的过分真诚,周遭一片安静如鸡。 半跪在地上,举着花半天没动弹的翟飞扬,表情就这么僵在了脸上。 他不动,其他人也不好乱动。 唯有造成这一切的姜冕,笑得跟没事人儿似的,转头看了眼天边仅存的一点霞光,语气惊诧,“呀,天都黑了,我该回宿舍了。没什么事的话,我先走了,拜拜!” 姜冕礼貌又客气地跟大家挥了挥手,说走就走。 直到她走出去小十米的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