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始终带着笑意。他对于自己在思维篡改上的手艺精进，相当满意。虽然没有做大手术、全面思维篡改的条件，但是一个不起眼的‘微创植入’手术，搭配上在现实世界里演出一些符合加拉尔多意识概念的行动，效果也是相当不错的。

固然，顾航并不能让加拉尔多视他为主人——不是做不到，而是太明显了，容易在审判庭的审查中被发现。

但顾航可以让加拉尔多将他视为最重要的朋友。

而且，在精神意志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