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得偿所愿，得以善终者，才是少数。

战死沙场，死后得以哀荣的，都算不错了。

功勋被漠视的、白白牺牲的、被冒领的、被冤枉的、被牺牲的、卸磨杀驴的、被当成叛徒审讯的……太多了。

顾航不觉得自己会是特别例外。

仗都打完了，联盟这个本来就是错误产物的东西，也该寿终正寝了。

更何况，也不算是完全亏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