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的柜子了,没瞧见地契房契。”李氏坐在床边,帮着躺在床上闭目养神的宁泽仁捶腿,叹了口气,“我总觉得娘跟之前不一样了,胆子肥了。” “爹跟以前也不一样了。”宁泽仁这会儿被勾起了兴致,坐了起来,压低声音,“以往我问爹要多少钱,爹都爽快的答应了,也不知道这次咋了,还让我不要去考了。” “你考中秀才也是为咱们老宁家增光,咱爹该不会老糊涂了吧,这都分不清?”李氏跪爬到宁泽仁身后,帮着宁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