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脸色苍白,心疼得抚上宁雪语那张小脸,轻声问道,“哪不舒服?” “娘。”宁雪语声音有气无力,眼睛噙着泪,小手依依不舍地抓着安满月的衣袖,“我好难受。” 站在一旁的李嬷嬷忙将宁雪语的情况说给安满月听。 “小姐今天早上就有点发一热,奴婢本想跟夫人说的,但是小姐说她的病不碍事儿,中午小姐退烧了,晚饭后,小姐又起烧呕吐。” 听到李嬷嬷这么说,安满月眉头微蹙着,担忧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