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的问着。 白蔹放好铱,重新提笔,闻言,稍稍侧头,随意开口:“就两斤。” “就、就两斤?”仇学政难以置信。 你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吗? “对啊,”白蔹提笔沾墨,见仇学政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她挑眉:“有问题?” 仇学政看着白蔹那张风轻云淡、又稍显平静的脸。 她究竟是怎么如此淡定的说出这句话? “练习腕力最好的办法是挂着沙袋,每天练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