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笙将忆慈护在身后，虽不及国师高，却丝毫没有退缩，“国师大人，我们只是平民百姓，根本接触不到大妖，还请国师大人放我二人离开。”

忆慈拽着长笙的衣摆，从长笙身后探出头，“你想给慕情用，是吗？”

国师眼中迸发光亮，如同深夜骤然撕开一道裂痕，挤进一缕光芒。

“是！”国师急促求证般询问，“你是大妖吗？”

忆慈：“……不是。”

她怎么可能是大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