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就是斩的干干净净吗?” 宴川从容的在白景天的面前坐下,一点跟他客气的意思都没有。 白景天讪笑着:“话不能这么说。沫沫是我的女儿,这是毋庸置疑的事实。” “白先生这是打算要认回这个女儿了?”宴川讥讽的看着对方:“可我记得,姜沫是被你们赶出白家的。” “哎呀,父母跟子女拌两句嘴,这算什么啊?哪家的父母没跟孩子说过这种话?只是气话,当不得真。”白景天眼神闪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