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阮妮这么说,宴川顿时就心软了。 “行了,别说这种话了。你我是多年的朋友,我还能信不过你?”宴川说道:“沫沫那边,我再想办法解释吧。” 阮妮带着委屈说道:“我不知道江沫为什么对我敌意这么大,我都已经尽量减少跟你的接触了,就是怕她多想。这次,我生病我也愿意啊。我如果但凡能动一下,也不用给你打电话求救。” 宴川没说话,只是叹息一声。 阮妮见宴川不吭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