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了?我折磨宴川的时候,他去哪儿了?我做恶人,他做好人?什么坏事儿都是我干,什么好处都是他得到!凭什么!我不稀罕!” 说完,宴夫人再次伤心的哭了起来。 佣人也不敢吭声,只能悄悄的收拾了地上的碎渣子,当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自从晏家换了当家人,整个家里的气氛都是怪怪的。 以前把丈夫看的比什么都重要的夫人,也不在乎了。 整个人好像都变得歇斯底里了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