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这天已经暗下来,许止倩才从后堂出来,但整个人完全没有疲态,兀自是精神奕奕。 上得马车,张斐都忍不住问道:“你不会憋了两个月,强行跟自己添加工作量吧?” “当然不是。” 许止倩白他一眼:“只是那些姐姐们难免会抱怨几句,所以就就多聊了几句。” 说着,她又轻轻叹道:“张三,为什么王学士非得向这些女户征免役税,她们本就都挺不容易的。” 张斐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