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说,你是去救火的?” “是,可惜属下去晚了,终究还是没能在大火之下救出晋王殿下的宅子。” 陈堪说得很认真,语气之中满是惋惜。 纪纲听得也很认真,只是眼神之中裹不住的笑意出卖了他心里的想法。 半晌之后,纪纲起身来到陈堪身后,拍拍他的肩膀道:“这锦衣卫指挥使,就该让你来做才是。” 陈堪惶恐的辩解:“属下不敢,大人明鉴。” “知道你不敢,记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