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陈堪,肿么了?” “哼,本官北镇抚司卫镇抚李延,陈堪,本官奉劝你一句,做人做事,别太独了。” “哪来的神经病?” 陈堪嘀咕了一声,随后绕开他扬长而去。 莫名其妙的人,他懒得搭理。 他昨天才到锦衣卫赴任,连自己手下的人都没认,更别说认识李延。 得罪李延,那就更谈不上了。 这份敌意,来得实在是莫名其妙。 “神经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