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没有私仇,纪纲也确实没有得罪他。 但他也没有做错什么,他充其量就是想让气氛已经无比暴戾的大明少流一点血而已。 明明从太原回京师的路上都已经想得很清楚了,为什么见了纪纲还要发怵? 就因为自己阻止了他株连朝堂的计划,所以害怕被他报复,被他针对吗? “不!” 回想起那天在汾河边上想明白的那些事情,他的底气忽然足了起来。 “我没有做错,是他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