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对这些提醒自己的人点了点头,又再继续往前走去。 不知是傻了,还是去找死。 “高先生,他们一般是称呼你为牧者是吗?” 只有女人自己知道,她是在听从脑海里的那个人。 不过在这些天的交流里,对方好像显得有些不耐烦了起来。 “是的,你话怎么那么多?我从前可没见你说过那么多话。”牧者只觉得脑瓜子嗡嗡的,如果现在还有的话。 从前他不是没跟这个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