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在人族过去的伤口上撒盐。

“这就是圣灵一脉骄傲的资本吗？也只能沉浸在那渺小的辉煌中了吧。怎么不提人族大帝统驭的年代，不敢而无脸提吧，敢有圣灵作乱，必被宰掉。”叶凡用宰掉这个词，突显了大帝的无上威严，镇压圣灵如斩鹅狗。

“那是因为，在那种年代，没有大圆满的圣灵出世。相反，你人族史中，黑暗纪元占据了不算短的岁月。”莫普冷冰冰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