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月之后。 上海瑞金医院西门,向缺靠着墙边盘腿坐着,面前放着一瓶水和一包十块钱的红双喜,地上的烟头已经扔了一地,他抽的嘴都有点发麻了。 还有半个多小时就是午夜十一点半。 自从到了上海之后,向缺就租了间八百块一月的小插间,白天的时候他基本就是打坐,念经,画符咒,然后吃饭,拉屎,睡觉。 晚上九点多,他会从住处出来坐上公交车来到八站地远的瑞金医院然后坐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