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缺在良山道观的院子里枯坐了一夜,直到第二天,师徒三人从一夜宿醉中醒来的时候,他还是两眼通红眼中布满血丝的盘腿坐在院子里不知所云。 昨夜,一缕黄气下的异象让向缺彻底迷茫了。 慵懒的师徒三人真的是懒到了极致,昨夜剩下的残羹剩饭他们起来后居然胡乱吃了几口就当是早饭了,然后打着饱嗝剔着牙看着慢慢走过来的向缺。 孙长亭撮着牙花子淡淡的问道:“还走么?” “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