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具。” “暗杀?”这些军人搞不懂陈天又要搞什么把戏,不过在接下来的两个小时里,他们肯定是没办法睡觉了。 “还愣着干什么?嫌时间长是不是?”陈天又吼了一嗓子,一大群士兵这才陆续离开训练场,直到最后训练场上只剩下一个人士兵们的教官,杜泽丰。 “我不管你在搞什么把戏,天一亮,我要向你挑战!” 陈天咧了咧嘴,“你有把握在接下来的‘演习’中活下来再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