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儿坐满了人,虽然地方非常简陋,但这里的人聚集在一起开怀畅饮,大声说着粗话与黄段子,好不热闹,充满喜悦。 “这是在做什么。”沈翔十分疑惑,薛青也是如此,这儿像是召开什么盛会一样。 这儿的人有一千多,看起來都是那些五大三粗的莽夫,但他们此时却十分豪迈的饮酒吃菜,大声笑闹。 “你们要不要也來。”前面一张桌子上的老汉看见了沈翔和薛青,喊道。 沈翔和薛青走了过去,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