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有深意冲我眨了眨眼睛。 缆车缓缓地沿着索道向山顶滑行,我们脚下是几百米的高空。虽然缆车是全封闭的,但是陈薇儿还是情不自禁的把身子靠向了我,小手紧紧地握住车上的扶手,紧张的一动不敢动,生怕掉了下去。 “薇儿……”我说。 薇儿紧张的答道,额头上渗出了微小的汗珠。 “你有恐高症吗?”我看着薇儿瑟瑟发抖的身子问道。 薇儿再次小声应道。 我把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