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至不知睡了多久,只觉得迷迷糊糊好像梦见许多人许多事,待她醒过来之后,却又什么都忘记了,不过因为流了一身的汗,头好像没那么重了,整个人醒神不少,就是身都是汗水,粘乎乎的很难受。 “容兰,去给我烧水,我想洗澡。”双至掀开被子,开后唤容兰,不过声音却沙哑得可怕。 容兰听到声音,赶紧进来,一看双至已经下了卧榻,急忙从屏风取下大氅披到她肩上,“姑娘,您风寒还没好呢,怎么能起身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