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二天,双至在石拓怀里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日上三竿了,她懒懒伸展一下酸痛的四肢,心里默默怨念着,昨晚石拓说要惩罚她的说错话,把她折腾到半夜,现在身好像被拆散骨头似的,这个男人其实还是挺记恨的。 “醒了?”醇厚暗哑的声音在头顶传来,双至睁开迷蒙的睡眼,看着他单手撑着头,一副性感慵懒的闲适睨着自己。 双至轻哼一声,转过身子不去看他,免得又被他勾引得不知节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