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名讳。香烛萦萦,烟气朦胧。 陆恒深吸口气,脑子里便不禁闪现出白雅丽的音容笑貌。 这具身子,可就是她生的! 规规矩矩烧纸上香,在灵位前的蒲团上跪了半晌,算是给这具身子的原主人尽一尽孝道。 白颖宇在一边叨叨絮絮的抹泪。 灵堂外便有个姑娘跑进来:“恒表哥,二奶奶等着你去呢。”是姨母家的表妹香伶。她眨巴着眼睛,说完蹦蹦跳跳的跑了。 这才想起,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