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个儿,这段时间也察觉到一些不对劲的气氛。 早叮嘱了家中,不论上下老少,皆低调收敛些。 白二爷放下茶碗,眉头皱褶:“但我总觉着还是有些不对。好像什么事要发生似的。可我又捉摸不到,真是烦煞人了。” 白文氏笑了笑,安慰道:“我看呐,你是多想了。咱们白家到现在,自从那事之后,一直顺风顺水,行事谨慎,不曾得罪过人。” 白二爷叹道:“所谓是人在家中坐祸从天上来,又说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