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M’是兰陵斯特大帝？”

“嗯。”

季寻点点头。

旁人哪怕是知道大帝的全名是“兰陵斯特·M·奥古斯都”，但不敢确定。

但他能。

当初得到【JOKER】印记的时候第一次看到这个签名，后面又见过几次兰陵斯特大帝的亲笔签名遗物。

现在他几乎可以肯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