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天大的冤枉,语气愤懑道:“扣帽子也不能像您这样硬扣啊!心悦茶楼对岸至少能容纳几百人吧,何来付百金才可闻一说? 再者,我只是不小心染上了风寒,就在凤梧苑静养了几日,寻思趁这个机会多写点戏本,谁能想到有人敢堵镇国府的门啊?您要是不信,这就派侍卫把清越班的许灵韵抓起来,问她手里是不是有一册比《女驸马》还要优秀的戏本。 至于那句词,根本不是为了斗诗所做,而是为无法与家人团圆之人所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