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始至终可能都被蒙在鼓里。 “对了,你上班的罐头厂位置在哪?”我问。 “怎么,你问这干什么?” 我说没事,就是好奇问问。 “在渭城区北杜,开阳罐头厂。” 我暗自把这地址记下,钱辛涵说夺命咖啡是厂长给的。虽然这个厂长可能也不知情,但我肯定要去看看。 因为我在沙发上一睡不醒,她上班已经迟到了,锁门出来后她急匆匆去了工厂,而我走了半里地,进了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