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看着反光镜中的自己,嘴角勾起一抹弧度,说:“小洛跟我说过,女人的母性是天生的,就算是一条狗,养十几年也会有感觉,何况是一个人?” “项把头,咱们打个赌怎么样?” “赌什么?” 田三久说:“我把那女孩子尸体刨出来,装麻袋里,用车拖着在村里跑一圈,我们赌药箱子会不会露头。” 没等我开口,他又说:“我觉得会,所以我赌我赢,就赌一块钱的。” 说罢,他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