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没一个人,没一丝生气,只剩下满目疮痍和荒凉。 “好奇怪啊把头?你看这地表,”我指了指脚下:“这里怎么不长草?” 把头看了眼道:“这种土以前做过处理,可能用锅蒸过,或者土里撒了某种药粉,所以才不长草,贺兰山脚下的西夏陵区也是这种土。” “云峰,你在看看天上。” “看什么?” 抬头看了两分钟,我意识了到把头的意思。 没一只鸟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