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把咱们收的干草送仓库。” 把头讲的干草就是陪葬品,仓库就是红薯窖,到家门口了把头还这么小心。 鱼哥豆芽仔门都没进,他两一人扛着一个大麻袋直接去了后院,我先开门进屋的。 “谁在那里!” 屋里没开灯,一个黑影坐在桌子那里吓了我一跳。 我忙打开灯,就看到屋里坐着名风韵尚存的中年妇女,在一细看,竟是房东老季的老婆!我只见过她一次,好像叫什么杜鹃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