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喊:“姐!人带来了!” “进。” 屋内传来一道略带磁性的女声。 得到允许,我直接开门走了进去。 屋内没灯,黑灯瞎火的,但月光透过窗户照进来,我看到一个女的靠坐在床上。 此女年纪约二十七八,她五官精致,皮肤很白,头发慵懒的散着,额头上确有一朵十分清晰的宝相花胎记。 屋内酒味很大,床头柜上摆着十几个空白酒瓶子,此外,在满屋子酒味中,我还闻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