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墙头,底下那台中型压路机已经碾了过去。 无法形容那个场面,绝望的惨叫声和呼救声,很多人跑无可跑还想跳上压路机抢夺控制权,结果自然没成功,他们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被钢铁巨兽般的压路机撞倒,然后慢慢碾过。 那血就像从袋子里挤出来的番茄酱,片刻功夫染红了半条巷子。 “别看了!走!” 也顾不上高,我喊马大超直接从墙头跳了下去。 “你不是镇海的人!你怎么会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