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来概念利用投影的方式进入我们的世界，跟融入了这个世界的土著们想要完整形态挣脱出去，是截然不同的两个概念。”狄萨德低头计算了好一会儿，才抬起头：“我们对上帝的了解太少，不清楚这到底是怎样的神明，甚至都不能确认这家伙到底以怎样的存在形式散播力量。如果幽灵能穿越起源之墙，那就意味着，天堂和地狱中的很多家伙，其实从一开始就具备跨越起源之墙的能力。”老实说，这有点颠覆祂们的旧有认知，也是对过去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