蹋了人一提裤子就走人,而且还故意放出话去毁了别人名声,让别人连对象都找不到,也不知道那些杂碎怎么想的。”房子全愤愤不平的道,看样子是被某些事情刺激过了。 “这是男人的独占欲在作怪。怎么了,子全?咋变得这么热血激情了?”赵国栋有些奇怪的道。 “哼,细纱车间两个女青工都被卿烈彪搞大了肚子,在厂医院做人流,有一个差一点大出血死了,卿烈彪这个坏种连手术费都不愿给。”房子全脸上多了几分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