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人无所谓,但我也得对瞿姐后半生负责,是不是?” 赵国栋略带暧昧的语言一出口,瞿韵白脸色就微微一红,“没大没小,敢拿这种话来调侃你瞿姐。” 实际上瞿韵白在乡镇和企业上工作时也没少听这种语意丰富复杂的语言挑逗,不过她都是装出一副不懂或者无所谓的态度敷衍过去,根本难以在她心版中留下一点印痕,唯独这个比自己小上好几岁的大男孩有意无意间的话语却让她很是在意,不时要拨动她内心深处那根心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