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自己大儿子这句话却是听得格外清楚。 “我是说这种趋势是必然现象,而且还会越来越明显,纺织厂已经走入了死胡同,关门停业那也是迟早的事情。”赵国栋脸色平淡,就像是在评价一件于己无关的事情。 “不可能!政府怎么可能让这么大一个厂停产?那工人们怎么办?”赵孚望罕有一见的厉声怒叱。 “不是政府要让厂里停产,而是市场迫使厂里停产!厂里生产的东西市场不接受,因为有更好更便宜的货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