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赵望孚的确有些心痛,听说这种烟要三四十块一包,这不是把人民币裹成卷儿来烧么?但是看到儿子漫不经心的眼神,他也知道自己实在跟不上时代了,默默地撕开外面的塑料薄膜和锡箔纸,拿出一支点燃,这快过年了,他也不想扫自己儿子的兴,更何况自己这个大儿子还不抽烟。 “刘成和灵珊也有一个多月没回来了,听说他们在那边现在就主要是培训职工,你们厂里还请了不少老师来教课?”赵望孚没话找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