绯红火烫的脸颊。 她酥软得像一个被抽光了骨头的蛇一般,几乎要瘫软在地,如果不是赵国栋适时的搂住她,她相信自己已经彻底匍伏在地毯上了。 赵国栋将她抱起置放在床沿上,一盏暗光的床头灯将昏暗柔和的黄光洒向整个房间,程若琳幽怨的呻吟声似乎在胸腔中回荡。 空调呜呜声显得那样令人着迷,温暖的气流在房间中荡漾。 如小时候期待精彩大戏开幕前那最令人心动的一瞬间,锣鼓喧天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