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咱们怀庆班子要有调整,现在还不知道会怎么动,我就在琢磨我的定位该在哪儿。”赵国栋手从瞿韵白身上收回枕在脑后,靠在床头,若有所思的道,“在怀庆一呆就快两年了,总觉得没有在宁陵那边干得顺心舒坦,如果可以的话,我真还愿意选择回宁陵。” “是不是觉得怀庆这边没有能说得来的一句话的朋友?”瞿韵白反问道。 “说不清楚,也许是我自己还没有真正融入这个群体,嗯,或者说我自己没有完全摆正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