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然有一根完整的舌头。 看着脚下的血水,廉泽叹息着摇了摇头。 “本想留你一命,但奈何你自己不争气,非要留着舌头,命都没了,还要舌头作甚?” 感慨罢,他抬头看向另一个人,那人依旧保持的匍匐在地的姿势,任凭同伴的气息在自己的感知中消失,也不敢将头抬起来半分! “你叫什么名字?” 听到廉泽发话,那人才颤抖着声音说道。 “回大人的话,小的名叫雍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