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于他,只是一个同父同母的妹妹,而他于她,却是想要揉入骨血里的那个人。 一时间种种情绪纷扰而至,爱上亲哥哥的羞耻和被拒绝的难堪如刃似箭伤刺穿她胸口,她却还不能有半句喊痛的怨言。 因为他没错,她痛,是她活该,是她咎由自取。 “妈快要回来了,我给你放热水你泡个澡再睡一觉。”他开口。 一直到给她放好水离开浴室,他都没再看她一眼。 他不能让她再误以为他对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