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锡云听出是跟随父亲几十年的老秘书的声音,暗自皱眉。 母亲的预感竟然没错,父亲的确是身体不舒服。 思忖间又听得父亲道:“几十年的心血眼看着又要付诸东流,而我已经没有时间也没有精力再去拼搏个几十年,留着这把老骨头有什么用?” “您不是还有少董?他这次一定会留下来帮您的。” “他对我的公司没半点兴趣,即使留下来也是心不甘情不愿,他根本就是嫌弃我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