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右脚踝被汽车上弹出来的一根硬铁穿透,昏迷前唯一的记忆停留在姚政骞柔声安抚她那一幕,也正是因为那一幕,她这么多年来才对姚政骞死心塌地,从未变过心。 姚政骞盯着她的目光微沉:“你后悔遇见我?” 冯蜓婉苦笑:“后不后悔重要么?我们已经离婚了,你我现在只是前夫和前妻的关系。” 提到离婚,姚政骞胸口一股怒气涌上来。 当初是他提出的离婚没错,可他那次真是被她气坏了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