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她手腕稍一用力便将她拉入怀,两条手臂像铁链一样圈住她的身子不让她挣脱:“我们还一起过,我保证以后只要我在g市我就会每晚回家,绝不在外夜宿。” 冯蜓婉不知道他这次是不是病得太厉害了才会说这样的话。 “政骞,我们已经离——” “我知道我们离婚了,你不用一再提醒我,我还没到痴呆的地步!”姚政骞几乎是有些气恼的打断她,两条手臂却揽她揽得更紧。 “我那次提出离婚是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