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自己,是否还有个深闺小姐突然中意自己,又或者若干年后,自己还在不断的科举。 这些问题没有答案,对一个十六七岁的少年来说,这样的迷茫,仿佛化作了一张噬人的大口,将他无形的吞噬,让他有些害怕。 “哪怕是县城里的教习先生,每月也只有几钱银子,甚至不如王伯的木匠铺子赚钱,早知如此头些年不去读书,和王老伯去学木匠手艺,想来日后总算能解决温饱,好过如今一无所有。”孟浩沉默。